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饭桌上，白一游帮她拌着饭，都拌均匀了，才推给她：
“吃吧。”
卫叆低头看向碗里，几乎所有的菜、蛋和米粒都混合均匀了，她莫名想起那句歌词：
饭要粒粒分开，还要粘着蛋。
“炒饭要用什么饭炒？”她莫名抬起头，看着白眼狼说。
“当然要用隔夜饭了。”白一游看着她一笑：
“快吃吧。”
“你的面还没好呢？”
“嗯。”
她又低下头去。
说实话，她和白眼狼到底是什么情况？
他和她是死党没错吧？他可以把她照顾得无微不至，她能把他捉弄得体无完肤…
也也不至于，每次他都气得忿忿的，但之后还是会帮她拎沉重的书包，给她送好吃的。
他们可以无话不谈，他们也了解对方的一切……吗？
“你想好去哪个大学了？”她嚼着口中的米粒，很有嚼劲，果然是她喜欢的口味。
“还没。”白一游拿纸巾擦着筷子：“也不知道能考上哪。”
“你不是想考哪都行吗？考虑出国吗？”
白一游看着她，摇了摇头：
“你呢？会出国吗？”
“应该不会吧，保送国内的就可以了。”
“嗯……”
两个人都没再说什么，不知道哪里怪怪的。
距离白一游去上大学，还有半年多。
卫叆盯着碗中的饭，机械地吃着，白一游注意到她有些沉默了，想了想，没开口。
一餐完毕，卫叆摸了摸饱饱的肚子，面前白一游递过来一张面巾纸。
“你说……你到底像谁呢？”这个问题，卫叆想了十几年，都没想明白。
就白一游这细致入微、会体贴照顾人的程度，家里四个父母加起来，也没有能做到这种地步的呀？
“基因突变。”白一游轻巧一句，将纸放进她手中。
“走吧。”
“哦……”
一路上他们都步行，卫叆不知道下一站去哪，白一游只说到了她就知道了。
路上有点滑，不过好在雪后天晴，今天的天气还是不错的。
卫叆的手裹在毛绒袖子里，白一游时不时会拉她、牵她一下，包住她裹得像机器猫拳头一样圆圆的小袖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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